一個譏諷嗓音在頭頂響起「是不是覺得有機會再戰一場傻了吧老子故意的」王銅山本是一口新氣煥發流轉遍身的關鍵時刻這一腳不光是踩爛鐵甲更踩散了王銅山體內的氣機導致王銅山體內氣機牽連血液都如同洪水決堤若非王銅山比起尋常武夫的金剛體魄要更接近佛門的金剛不壞境界跟北莽慕容寶鼎的寶瓶身有些異曲同工之妙否則恐怕當下就要整個人由內向外炸開了如此一來青州水師的兩位話事人其中有龍王美譽的韋棟去過京城面過聖已經跑去廣陵王趙毅的府上成為座上賓算是抽身而退了這就苦了只在名義上作為水師統帥的靖安王趙珣征南大將軍吳重軒麾下那幫驕兵悍將不怎麼拿這位年輕藩王當回事連帶著地方官府也不怎麼待見離開轄境的趙珣使得趙珣只能待在一艘黃龍樓船上閉門謝客當然也沒什麼人可以讓年輕藩王去謝客據說每天從兩岸購置送往船上的佳釀醇酒就沒有斷過多半是躲起來借酒澆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