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柔素來瞧不起那名作威作福的小丫頭靠著跟城主拖親帶故不就是胸脯大一些腰細一些屁股蛋圓一些嗎能當飯吃她已經跟一些世交子弟談妥事成以後這頭可憐小狐狸精就交給他們輪流玩弄即便是做連襟輪番上陣玩壞了那具柔軟身子茅柔只會開懷大笑恨不得在床榻邊上盡情旁觀親手拿刀割去那對礙眼很多年的奶子才讓她舒爽掏了掏掏出最後幾顆棗子一股腦丟入嘴裡看到那名再也瀟洒不起的劍士在女子攙扶下仍是跌坐地上血流如注可女子不精治療外傷束手無策只是哽咽抽泣前程錦繡的男子自然也不想死在荒郊野嶺只不過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枯坐當場面容猙獰如惡鬼不知是疼痛所致還是傷懷身世女子瞧著更是傷心欲絕愧疚萬分悔恨路途中幾次他試圖同床共枕都因矜持而婉拒早知如此清白身子給了他又何妨